【冴凛】你一生的故事

【冴凛】你一生的故事

糸师凛能预知未来,这是他长大后才知道的事。在他幼年时对自己的能力并没有概念,事情按他所预见的发生,他不过按部就班地进入已知的未来,这是什么超能力吗?不过是他自出生起看待世界的方式而已。于是他并不像那些动画里能弄弯勺子的超能儿童一样广受关注,更别提像他那世界闻名的少年科学家哥哥糸师冴一样被各路媒体包围。他时常能在学校里看见来采访哥哥的记者,那时糸师冴虽然比他高上不少,却仍只是个小豆丁,被围在人群里透过间隙与窗台边上课溜号的糸师凛四目相对,两双水青色的眸子闪得像宝石,连最顶尖的珠宝鉴定师也分不清这两块宝石色泽的差别,却很少有人能意识到他们本质的一致。糸师冴是天才物理少年,糸师凛是他的平凡弟弟,连糸师凛自己也是很乐意这么想的,他买来每一版刊载糸师冴采访的报纸研究那些晦涩难懂的学术名词,当然大部分时间只是在看不同报社拍的照片有什么不同,直到被糸师冴撞见才被没收了买报纸的零花钱:不要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聊的报道上,哥哥只是这么淡淡地说。没有媒体记者的追问,没有做不完的实验,糸师凛只需要放学后背着小书包跑到哥哥的实验室,一边写作业一边看哥哥摆弄着那些精密仪器,然后在未来的几年间他们都将过着这样平静的生活,直到糸师冴独自离开,远赴重洋。那时糸师冴会在异国的深夜呆坐着,面前是散落一地的演算纸,极黑的夜里只有微薄的月光照在他脸上映出泪光闪闪,死寂沉沉,角落里累着一摞糸师凛写来的信。在日后的每个月里他都带着被过分包裹的盐海带和手写信到邮局去,把他自己都说不清的痛与思念寄往大洋彼岸。为什么我不在他的身边?看到这些糸师凛总是隐隐作痛,但在他明白自己的能力所在之前,总还有七分不甘要跟这含糊不明的命运作斗争:或许他更乖一点、再优秀一些他们就能变得完满。他暗自与命运之书角斗,他那忧闷青春期里的每一天都以他的落败告终,从每一天发生的稀松小事到糸师冴已经敲定的出国日期,世界有条不紊地按照命运之书运行。那逐步迫近的日期像乌云般压在他的头顶,沉重到喘不来气,然而四周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糸师冴仍然埋头于实验,间或向趴在一旁写作业的他投去查看的目光。“哥,光是什么。”糸师凛一边在习题薄上画着光在水中的折射一边问。“光子流。”糸师冴很简短地回答。“光子是活的吗。”凛撑着脑袋问他。“怎么可能。”“那为什么光进入水中轨迹会发生变化?”“你的老师没有教你吗,折射率变了。”“我是说,如果光走最短路径,那它为什么要折射?”糸师冴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诧,他愣了愣,看着面前这个初中生。“你听说过费尔马定律吗?”“那是什么?”糸师凛仰头望着他。“费尔马定律最少时间律:一束光实际选择的路线永远是最快的一条。如果代入折射率变化等因子后,用微积分高等数学计算可以得出这才是光的最快路径。”“也就是说光先知道自己要到哪里,然后计算出怎样去最快吗?”“…可以这么说。”“哇,哥好厉害啊。”糸师凛眼弯弯地笑,“哥是世界第一的物理天才。”糸师冴没有接他的话,事实上,他在从书上看到费尔马定律之前,从来没有对光的折射有过更多的疑问。“凛”,糸师冴把手插在实验服里,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学物理吧,我们能一起发现时间的本质 。”他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糸师冴不是在向他提建议,而是在给他做判断,他觉得糸师凛有天赋和潜力参与到自己的事业中,哪怕他不愿意,糸师冴也不会做一点挽留,最多寻找下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罢了。他永远这样冷静,精密的权衡后对事物做出判断,给予他们选择并作出下一步规划,糸师凛不是他的缺一不可,他只是糸师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选择的最合适的参数。但即便如此,听见糸师冴这么说他仍是欣喜若狂的,他甚至是向那命运之书的权威屈服了,他确实是注定要走进糸师冴的梦想里,成为哥哥不可或缺的助力。糸师凛紧接着上了高中,在同龄人眼里,他永远考第一,永远游刃有余,永远带着超脱年纪的冷漠。他没有朋友也不在乎,还是和幼时一样一放学就钻进糸师冴的实验室。他开始给糸师冴做实验助手,他们熬夜写开题报告,也为了一个数据忙几个通宵,有时在实验室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匆匆忙忙赶去上课,糸师冴的衣领上还别着糸师凛夹刘海的猫头鹰发卡——他睡着时总是忘记取下来,膈着脑袋又在睡梦中嘟嘟囔囔,蚊子样的声音吵得糸师冴头大。这时糸师冴总要被同学调笑是不是谈了女朋友在外夜不归宿。在实验室里睡觉时,糸师凛经常做梦,大都是一样的梦,落日余光下实验台上放着透明的玻璃杯,里面盛着水,光经过水面发生折射,有人把窗帘拉上让世界陷入黑暗。拉上窗帘的人是谁?他永远看不清那个人的脸。糸师凛高二时糸师冴终于结束了国内的一切事务去美国进修了,离开那天糸师冴在机场和他说:你也要追上来。糸师凛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在和命运之书抗争了五年后他已经接不住那份目光里的坚定和希望了,他只想落荒而逃,但就像他曾经看见的那样,他动弹不得,站在原地向糸师冴挥手:好。糸师冴走后,糸师凛做梦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不再只是黄昏时的玻璃杯,他开始频繁地梦见糸师冴。梦见他回国了,梦见他和自己说要转换课题方向,又梦见他把自己抵在实验台上操,他看不见哥哥的脸,只能听到他冷淡的声音:别叫。他从梦中惊醒,只发现自己身下湿湿凉凉一片。情况越来越严重,不仅是在梦里,有时在现实中他也会看到幻影。一次他在打手冲时,恍然发现自己现在在反锁的厕所里,而不是实验室,在糸师冴的旁边。他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自己的脸,这些年愈发长得与那人相似,他掀起自己的刘海又刹那间看见糸师冴也将在窗前看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与玻璃中自己虚幻的倒影,那两双青色宝石般的眸子中透出何等相似的绝望光泽,他抽搐了两下,无力感掺杂着呕吐欲涌上来,一直吐到唇齿间拉出若隐若现的血丝为止。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精神失常,又安慰自己或许是过于疲惫带来的神经衰弱,他已经不知道要在每个月寄给糸师冴的信中写些什么,常常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想要诉说,又心虚胆怯,不仅是自己每况愈下的身体状态还有随着年纪增长变得逐渐明朗的感情认知,删删改改最后只是汇报自己学业和科研的进度,末了照例附上一句祝成功。高三时糸师凛很少去学校了,他担心自己经常看到幻影会被当成精神病送去强制治疗。反正考试的东西他都已经会了,他开始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通过没日没夜地做实验来压抑多余的想法。“你这几年都在日本做什么啊。”昏暗的房间里熟悉的声音响起,糸师凛从沙发上撑着爬起来,只见糸师冴背着行李包站在沙发前。“就躺在这里睡觉吗?”糸师冴顺手拎起桌子上的水杯,迎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眯了眯眼。“空气与水的折射率不同所以光改变了路径,但这是人类路径的看法,如果不以因果论来看这个过程……”“你果然比我更先找到了时间的秘密吗,不对,你从最开始就拥有看透的能力吧。”糸师冴曾经在糸师凛小学三年级时就告诉他时间和空间都是人类的错觉,但最终没有办法摆脱幻觉的是他自己。糸师凛是个怪物,各种层面上。“你在说什么啊哥哥,”糸师凛声音中带着颤抖,“我们不是要一起研究出时间在物理上的终极本质吗?”“如果不以因果论来看这个过程,而是采用同步并举的思维方式,线性时间不过是人们的错觉。也就是说你可以预见未来…不,倒不如说是事情的发生并没有先后顺序,你只是将它们尽收眼底了。”糸师冴一步一步地向糸师凛走近,七年前他向弟弟做出一同追梦的邀约,当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小孩,现在凛已经比他高了一个头。两双青色的眼睛视线交汇,都蒙了层水似的,悲伤还是愤怒,所有情绪挤压在一起难以厘清。“你能看见未来,”糸师冴伸出一只手按住糸师凛的肩膀往下压,凛颤抖着弯下腰。糸师冴含住糸师凛的嘴唇:“这个也看得到吗,”舌尖滑入口腔,他持续而深入地吻他,“这样呢?”他的语气太温柔,凛被吻得发麻,心脏跳得彷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他的整个口腔被游荡的舌头填满,喘不上气却也呜呜地发不出声来。“为什么都看到了,还会发抖呢,”糸师冴停下来,两人唇舌间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线,糸师凛追着把它舔断,迎上糸师冴的喃喃自语:“你是刻意这样做的吗?”他目光极冷,里面却没有糸师凛,不像在接吻,倒像是在做什么精密的物理实验。“我准备换课题了,不再研究时间和空间相较于四维空间的存在形态,而是要转去电磁学研究。”糸师冴擦了一下嘴角,平淡得像刚吃完早饭。“从刚才开始就自说自话,”糸师凛眼眶发红,吼道,“不是说要一起研究时间的吗!不和哥哥一起那就没有意义了——”他没有把话说完就已经被糸师冴掐住了脖子,空气瞬间被阻断。“弱智,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糸师冴的音调很平,嘶哑的嗓音下却有压抑的吼音。糸师凛想反驳,张张嘴却连一丝空气也摄取不到,他的脸从发青到逐渐泛白,眼珠向上翻得几乎只露出眼白,涎液不可控制地从嘴角淌出来。在他的意识也要完全溃散前糸师冴松开了手,接住了直愣愣向前倒下的糸师凛,他把那颗伏在自己肩上大口喘气的头颅撑起来,皱着眉头看着面前与自己肖像的面庞:“你当然知道我不会掐死你。”糸师凛凑着向前要去延续上一个吻,却被对方用手抵着额头动弹不得,他瞪着一双泪眼,极力让自己扮出小时候的笑容:“明明跟我一起哥的目标就可以实现了吧!”糸师冴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会,松了手,糸师凛小心翼翼地凑上来去啄他的嘴角,他轻轻地绕着糸师冴的唇边吻,更像是轻柔的抚摸,点在脸上微微发痒。“你知道我要操你吧。”糸师冴突然出声。糸师凛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动作从轻轻的啄变成小心翼翼地舔他的嘴唇,舌尖一点点溜进温暖的口腔。糸师冴没有容忍他的装聋作哑,抬了一下他的下巴示意他走到实验台旁。“坐上去,”糸师冴给他下指令,然后开始利索地解开坐在台上的糸师凛的裤子,“接下来我会像你预见的那样操你,我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但你是有选择的权利的吧?”糸师凛的长裤和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脚踝处,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腿荡在空中,腿间那个粉红的性器已经微微挺立,尖端流出一点透明的浊液。他扶着糸师冴的肩膀想往前蹭,被糸师冴一把按住往后推,以一个半仰着的姿势悬在了空中。糸师冴一手解开裤子,另一只手二指捅进糸师凛口中随意地搅了两下,带着涎液抽出来后直接插入了他的后庭,简单抽插两下后那里还有些干涩,但是他没有再做润滑,套弄了两下自己的阴茎就硬着挺入了糸师凛。最初进入地很艰难,干涩的肉壁绞着他让他微微出了点冷汗,再往里每一寸都伴随着疼痛与糸师凛咬着嘴唇溢出的哽咽,他们俩在身体上通过撕裂般的疼痛变得紧密无间,这场性事别的意味掺杂极少,只是试图用痛楚证明些切实存在的东西,他们相互撕扯着,没有一个人愿意投降。刚才强行插入时溢出的血液和肠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以至于彻底进入后变得顺畅了许多。糸师冴把糸师凛的两条腿都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全身只有尾椎的一小段硌在冰冷的实验台上,然后挺身开始抽动。糸师凛起先只感到肿痛与奇妙的异物感,搂着糸师冴的脖子克制着不发出声,直至他擦过一处时感觉有电流涌过全身,不由得叫出声来。糸师冴被他夹得青筋一跳,倒嘶了一口冷气:“别叫。”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往那处插,糸师凛被干得直翻白眼,两腿向上翘,不住地把屁股朝糸师冴的阴茎上送,股间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混合着持续的抽插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糸师冴把他从台子上抱下来按在地上,两腿卡入他两腿之间固定,腾出手来握住糸师凛的阴茎进行揉搓捻挑,糸师凛几至要大叫出来,忍不住只能凑上去吻糸师冴。糸师冴咬住他的嘴唇,他俩不能算是接吻只能算是相互撕咬,唇间渗出的血珠与痛感让二人能勉强维持清醒,在疯狂的感官刺激中他们几乎是同时落下泪来。两颗璀璨的绿宝石中流淌出的热液搀着血珠被他们吮吸于唇舌之间。糸师冴被这咸湿的液体灼伤了,他愈发狠地干着糸师凛:“这就是你看到的、你想要的吗?”糸师凛看着自己的后穴里插着糸师冴的阴茎,二人连接的地方清楚地传来他被反复抽插的感觉,在灭顶的快感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尾音,“哥…哥哥……”糸师凛直着腰配合着糸师冴的节奏往后送,在反复的抽送中二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糸师冴在最后一刻抽身而出射在了糸师凛的小腹上。他盯着糸师凛满面红晕的脸:“真恶心。”“我爱你,哥哥。”糸师凛挡着自己通红的眼眶,竭力平静地说。糸师冴没有回答,他换好衣服,拎着行李包——里面装着盐海带和二十封糸师凛的信、二十句祝你成功——走到门口,回头对他说:“把你理解的,你能看见的都做出来吧,我不再需要你了。”那次之后,糸师冴和糸师凛陷入了长久的冷战。糸师凛在发表了一篇关于四维空间的时间形态的论文后轰动学术界,又因为实验方法始终无法被证明而饱受质疑。糸师冴在新的领域小有所成,却始终没有重大突破。糸师凛从发愣中醒来,才意识到今天是哥哥回国的日子,他盯着手机,两分钟后会有一条来自糸师冴的短信:“我要回来了。”短信提示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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